天同她表白了。”
吴争又是一惊:“我的天,你这人平时温温吞吞急死人,竟没想到做起来一步到位!那结果呢?”
温谚又垂了头:“不知道。”
吴争着急:“什么叫不知道,那到底结果如何?”
温谚挺不愿意这么把自己的事情说给别人听的,□□裸的摆出来,让别人评价,他只道:“等一等吧。”
吴争看他这样,了解他的个性,也就不多问了,心想,算是有了好的进展。
他晃过来,到温谚跟前,笑着道:“多难得呀,等到你开窍!”
温谚坐下来,喝了口茶,说:“跟开窍不开窍无关,我原本就想过,如果能够和她好好相处下去,也挺好的。只是途中却担心会令她伤心了。”
吴争弯着嘴角说:“若是一直不给人姑娘回复,那才真是令人伤心的!”
温谚摇头,说道:“不是这个伤心。”
吴争一顿:“那是什么?你这人想的多,是觉得苏律师性格太直接,你母亲与她不和,你却不好调节,日后战争连连?”
温谚又摇头:“我妈性子虽然这样,并不是不好相处的人。我以前怕,是怕我们总是两条平行线。有一些人,我们虽然遇见了,相互喜欢,但不一定是对的人。”
吴争默了默,说:“也的确,放在旁人眼中,你们完全是两种人,不敢相信以后真的生活在一起会是什么样子……”
温谚笑着点点头说:“我记得那时从川地回来,我在海城大法学院做过一段时间解剖课的讲师,也是我同苏曾久别三年再重逢。她比起十六岁时变了许多,个头高了点,人更瘦了。有一天,我在她的作业里看到了她写给我的东西。”
“情书?”
温谚苦笑:“是,文采很好。如果不是早就有同学偷偷告诉过我,她同人打赌,要看我收到这封信能够让她及格,及格了,就是她赢了,重修,就是她输了,我恐怕都要被感动了。”
吴争道:“那你最后给了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