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和王诩攀谈起来。
王诩见其很是爽快,便点点头道:“是,敢问李兄来自何处?也是来买扑酒坊场的吗?”
“打舒州来,带了些钱来,看看能能不买到手。”李定山也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
“苏州......离这儿也倒是不远。”不料王诩刚一说完,男子便哈哈哈大笑起来:“公子弄错了,不是苏杭的苏州,是舒服的舒州,公子应该没去过那偏僻地方,不晓得也是很正常。我们那地方靠着山,也挨着福建路。”
王诩对宋朝的地理着实不了解,也只得尴尬地转移了话题:“李兄长途跋涉来到杭州除了酒坊场买扑,可还有其他打算?”这本是他避免尴尬的客套话,却不想李定山一脸正经地回到道:“就是为这酒来,别的不为什么。说句实在话,这里人生地不熟,要是做其他的生意我还真没底,但这酒摆上酒铺就能卖,也不愁销。最关键是啊,我们那地方远,又近山,对酒的需求量又大,所以以前拿到买扑权的商人运到我们那的酒品质特别差,根本没味。但是官府又不准我们私酿,只能买他的。娘的!所以我这次来,看能不能买得下来。”
李定山横眉倒竖,说得有些义愤填膺。而王诩没想到酒要运销各地还有这么多猫腻,忽然又想起夏彦对他说的话,不禁问道:“李兄,为何你们那里对酒有特别的需求?”
李定山无奈地说道:“我们那地方靠近山,冬天都还好,一到夏天蛇虫出没,烟瘴四起。尤其是在村镇里,出去一趟回家,必要喝上一壶,身子一热,酒气一熏,什么瘴气蛇虫都上不得身。”
从李定山嘴里印证了夏彦的话,王诩不禁默默地点头。
李定山忽然俯下上身,靠近王诩,低声道:“公子,你出了多少啊?”
王诩差点没把茶水喷出来,属于商业机密的东西,这大汉也能问出口。苦笑的同时,他也觉得此人是真的纯良耿直。于是,伸出手比了个九。
李定山一看,连忙摇摇头哂道:“二十九万贯也太低了吧,公子这次可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