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青凛剑法对她的身体没有任何影响。这时候,他才想起那句话——上天入地,唯有命里注定的青凛剑主,才能驾驭那霸道的青凛剑法。
兴许,她就是那有朝一日要力挽狂澜的青凛剑主吧。
此事他终不再管。
若是知道有今日之事,他倒不如不让她修习。否则的话,如今的她兴许已经儿女成群了吧?
“前辈,宗主他……”江迟略有迟疑地打断了华谷的思绪。
“那小子身体无恙,但蛊毒已经蔓延周身,即将进入后期的‘魔化’阶段了。”不知为何,华谷忽然想起言夜闷不作声喝掉一整锅药粥那隐忍又倔强的模样,“可惜啊可惜……此事老夫已经无能为力了……”
江迟急了:“那宗主如今身在何处?”
“他不顾老夫的阻拦,只身前往祭塔了。如今,只怕是唯有墨儿能制止他了。”
“宗主要一人去夺琉璃玉?”江迟一怔,“那怎么办,是要将墨楼主带往祭塔么?”
“言宗主要一人去夺琉璃玉?”谷雨愤懑的声音骤然响起,“所以你们就要把她带去祭塔?她这副模样,你们是要她去送死吗?”
正在密谈的两人齐刷刷看向树丛之中因为生气而显露了身形的谷雨。
“你什么时候来的?”江迟是偷偷前来的,这时候乍一看见谷雨,着实有些始料未及。
“我刚来。”谷雨满是嘲弄地瞪他一眼,“怎么,被我抓住你们密谋,有些心慌了?”说着说着,看向华谷,“你不是卖给我灵符的老人么……你们原来认识?”
其实也认识不久……江迟犹豫了一下,正要说,却看见华谷摇了摇头,还是决定替他隐瞒身份。毕竟,他如今在江湖人眼里已是个入土之人了。
“不肯说?”谷雨气急,扭头就走,“我要告诉非鱼!”
“谷雨!”
“你们密谋害楼主,我制止不了,以非鱼的能力莫非也制止不了么?”大概是气到极点,谷雨显然什么解释也听不下去了。她一直以为那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