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玲答道。
“唉,看你全身又脏又臭的,先到老朽家洗个澡吧。正好小女也在家中,她比你年纪小几岁,老朽让她帮你找件衣服换上,等吃饱喝足了,再慢慢跟老朽道来,如何?”那老伯说道。
南宫玲点了点头,就这样跟着那老伯回了家。
沐浴更衣,身心倍爽,南宫玲趁那老伯正张罗着饭菜,便与其女果儿攀谈起来。
闲聊中,南宫玲得知果儿并非那老伯亲生,乃是从一妇人手中领养的,身上除了那挂在颈上的玉扳指之外,再无其他信物。
晚饭时分,南宫玲一五一十地将过往经历告知了那老伯及果儿。
“哼,这些个狗官,真没一个好东西。”那老伯听后愤愤道。
入了深夜,三人皆已安睡。
不知何时,屋外杂乱的犬吠声此起彼伏。那老伯下意识地醒来,开了门一探究竟,只听得不远处传来阵阵急促的马蹄声。
原来是那简永正带着十几名锦衣卫朝那老伯家赶来。
那老伯赶紧叫醒南宫玲,让她躲进茅舍旁的猪圈里。
锦衣卫们不由分说,一把将那老伯及果儿揪到前院跪下。
简永下了马走到那老伯面前。
“老头,那姑娘在哪,把她交出来吧。”简永一脸严肃。
“什么姑娘,老朽家就只有一个姑娘。”那老伯绷着脸回道。
一名锦衣卫将钢刀架在果儿的颈上,简永又问:“本官再问你一次,那姑娘在哪?”
“爹爹,救我,救我。”果儿哆哆嗦嗦,直冒冷汗。
“回大人的话,老朽真不知您指的是哪位姑娘啊。”那老伯惊恐回道。
“好吧。”简永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随即抽刀一劈,砍死了那老伯。
“爹!”果儿嘶喊道。
这一切,南宫玲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她双手捂着嘴,双目涨红,泪水禁不住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