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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官爷?”那老伯问。
“到时候宰了猪,记得把猪腰子给我留着。”那人悄声说道。
“没问题。”那老伯笑呵呵地回道。
“走吧。”那人说道。
“诶,好咧。”那老伯点头哈腰地谢道。
南宫玲听罢,这才松了口气。
车子顺利出了城门,驶了将近半柱香之后又停了下来。
南宫玲猜想:是不是已经到了那老伯的住处?
就在此时,泔水桶的桶盖突然“嘎吱”一声被打开了,这下可把南宫玲给吓坏了。
“出来吧,姑娘,已经安全了,藏在里边那么久,憋坏了吧。”那老伯对着桶里说道。
南宫玲顿时诧异,她一直以为那老伯并不知情。
如今看来,必定是自己露了马脚,早被察觉。
事已至此,她也只好从桶里乖乖钻了出来。
“你看你,还真敢躲进这又脏又臭的泔水里啊。”那老伯摇头道。
“老伯伯,你怎么知道桶里边有人?”南宫玲问。
“咳,这有何难。老朽适才走进客栈之前早就瞥见你在不远处心急如焚地看着这车上的泔水桶了。老朽当即在想,老朽前些日子去上官府搜集泔水的时候见过这个丫头,她本该待在上官府里,如今却为何躲在暗处东张西望,是不是遇上了什么麻烦。待老朽从客栈出来,推车的时候,发现车子较重了许多,老朽推了这么多年的车,车上的泔水桶该有多重老朽岂能不知?老朽猜啊,八成准是你这小丫头藏进去了。”那老伯苦笑道,“小时候,老朽也钻过这泔水桶,明白得很。”
“那您为何帮我?”南宫玲问。
“上官家对老朽曾有过救命之恩,且你又是上官家的客人,老朽受人恩惠,岂有见死不救之理?”那老伯回道。
“谢谢你,老伯伯。”南宫玲甚是感动。
“丫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否告知老朽?”那老伯问。
“说来话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