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秋子看着眼前的这张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知道她本性不坏,但是她也冲昏了头脑做了不少错事,罪不至死。
“这回看到你我就算是瞑目了,白乐颐在香香山,我把她送到了白桦寺余英住持那里,你若是想见他就去吧!”梅曲雪微微一笑,把这些话说出来心里好了许多,这么多年看着言然也都想通了很多事情。
“那你去哪?”
梅曲雪叹了一口气,像是把这么多年心中压着的所有事都一口气呼出:“香香山,我已经答应过余英住持了,她替我照顾白乐颐,二十年后我去削发为尼为她做事。”
不等杜秋子说什么,她又继续:“好了,你要怎么对付梅易君我不管,你可以走了。我知道你喜欢清静,所以在洛阳城西端山附近建了一个木房,虽不算华丽,但也还说的过去。”
“你,好好生活!”杜秋子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在一个女人面前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嗯,有你这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梅曲雪笑得如此自然:“你走吧!”
杜秋子怔住几秒,最后看了梅曲雪一眼,离去。
夜里,就连平日最勤快的蛐蛐都不再出来了,四周鸦雀无声,阴森森的气氛笼罩着整个梅庄。
“现在怎么样?”梅易君站在石牢外面,冷眼看着梅西南。
“回主上,一切都好!”
“打开,本座进去看看。”
石门轻启,嘎吱嘎吱的声音惊醒了已经入梦的言然,整个牢房里面亮了许多。
梅西南盯着刚刚坐起的言然好久,那是他手中唯一可以致胜的棋子。
“言姑娘在此处住的可还舒服?”
假惺惺的关心是言然最讨厌的:“不舒服!可以换个地方吗?”
梅易君挑眉,笑的也让人厌恶:“当然!只要你想!西南,带着言姑娘去主厅的厢房,给她弄得舒服点,她可是我的客人,不得怠慢!”
“是!”
言然乐得如此,别管多少人监视,别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