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梅西南端着一个草帘子进来了。
余光扫了扫草帘子里面的东西,言然一眼就能看出那里面的草都是治愈外伤的上等草药。
“你要干什么?”言然的语气并不是警惕,而是疑惑。
“你受伤了!”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让在冰冷石牢里的言然终于感到了一丝的温热,也正是这句话她才意识到来自嘴角和手心里的疼痛。
梅西南拉过言然那不安分的手,怒斥:“别动!”
言然被一下子喝住,老老实实的一动不动,任由梅西南摆布。
这个动作,好熟悉,在千秋阁的时候,练剑受伤,都是沈竹篱为她包扎了,那个时候他也这么训斥过她,好怀念,那个时候。也不知道现在那个木头到没到白茂山,有没有求到支援。
用布包好了手上的伤口,言然惊讶梅西南速度之快。
“好了!嘴角的伤你自己来吧!”说罢,把那一帘子草药扔在了石桌上,转身走出去。
言然叫住他:“梅西南!”
他停住脚步,背对着言然:“还有什么事吗?”
那双修长的手,那个背影,好熟悉,但却说不出来,“谢谢!”
“嗯!”梅西南侧了侧头,低声应下。
石门与边缘重合,里面又是只有从那个小窗□□进来的微弱烛光。
沈竹篱携白茂山五十精英先行一步,沈小妖李裘珑率五百人后继而上,白跃迁和魏文俸去找杜秋子。
覃石洞里依旧烟雾缭绕,人间仙境般幻景,姑姑在潭水中石柱上打坐,吸收着空气中的美好。
“你比预想中来的要晚啊!”姑姑连眼睛都没有睁开,背对着来人纹丝不动的坐在那。
脚步声越来越近,“只要能抓到你杀了你,什么时候都不晚。”
石柱后转,那人‘咻’的睁开眼睛,如此熟悉的容貌让杜秋子心中一紧。
“果然是你!白乐颐,可是你根本就不配这个名字!那我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