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了。”
说完,也不等那鱼汤面了,直接便把严氏抱了到床上,一夜无话不提。
李肃却没料到,陈晔庆手中却是真有他把柄在的。这两件事虽不是应在他身上,却也同他休戚相关,若是查,必然是罪证确凿的。严氏写信给严芮便是让他多关照一二。只是,严芮还未出手,却发现有人比他更早一步截住了,竟叫把这两桩祸事给瞒了起来。
这人便是陈简。
陈简原本并不知道陈晔庆做了此事,待皇上下令要彻查,当夜便叫了陈晔庆来书房,沉了脸训斥他道:“简直荒唐!为了个小丫头竟闹出如此事端,你简直丢尽了我的脸!你爹可知此事?”
也不待陈晔庆回答,自己道:“你爹定是知道的,怕是这洪新峰便是他去联系的。”
陈晔庆半句声也不敢出,他自个也没料到竟会闹到皇上面前。原本以为参了他一本,叫他吃个怕,此事仗着祖父的面子,便可圆下来。为此他还特意修书一封给李肃。可没想到李肃竟是个硬骨头,这事便是他自己捅到皇上面前的。
陈简瞧着孙子,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你爹性子懦弱无用读书更是不行,我本以为你无论性子还是学问都有三分似我,是以那些污糟事情我便也不多管你。却没料到,你竟这般糊涂!”他本打算这次给陈晔庆谋个富庶之地的外放,虽是只有七品,可过得几年若无差错,再回京中便可升迁。如今瞧来,竟是不成,且还是放在身边看着好些。
“你莫瞧端郡王虽是不入朝堂,可那些皇亲中,唯有他可以不受传召入宫。你娘也是他母族同宗的,此事难道还不清楚。端郡王此人,日后必有所成就,此时绝不可轻易得罪他。”
陈晔庆此时哪里敢说半个不字,陈简在陈家本就是说一不二的,更何况他爹如今还是白身,他自个考了举人之后,再未考上进士,能否做官,做的什么样的官,全凭祖父一句话。
“是,孙子知错了,还请祖父责罚,孙子以后万不敢做如此鲁莽之事了。此事还求祖父帮孙儿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