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可爱的很了。
“得了得了我说错了还不成。”李肃同严氏作了个揖,“其实下午的时候,有些事我瞒了你。
我虽不知那参我的洪新峰是何人,可这事与陈晔庆必然脱不了干系。”
严氏心中一震,陈晔庆可不就是陈简的孙子。再往下一想,便知道这祸事从和而起了。
李肃接着道:“那小子最近总明着暗着的请我去喝酒跑马,我最是不耐烦他这等人,不过卖了陈阁老的面子去那么一二回。”他喝了口鱼汤,觉得味道甚好,便让人去下锅面在汤里面吃。
“那小子自个觉得同我有些关系了,前些日子竟腆着脸说看上家里一个奴婢,让我饶给他。”
果然!严氏便猜到这事同花朝有关。
“王爷如何同他说的?”
“他小子打量我不知道呢,可不就是要上回那个官奴么。”他咧咧嘴道:“若是旁人便罢了。现在外头到处传我同陈家抢人,如今人要是给了他们陈家,那些黑锅我岂不是白背了。”他顿了顿,语气有些沉:“况且,当日我虽是不想你沾手唐家的人,可唐琰的学问才干,我还是佩服的。他的家人如今既在我府中,便多看顾些罢了。”
“王爷慎言。”严氏提醒他:“唐家的事情,可是皇上下的旨意。”
李肃浑不在意的笑起来:“王妃慎行。那唐家的人可不是你招进来了。”瞧严氏红了脸,他接着道:“你瞧你给我惹了这么些祸事,我倒要问问你,打算怎么同我赔罪。”说着抬手便摘了严氏耳朵上垂下的珊瑚耳坠,嘴也凑了上去。
严氏脸色如同火烧,推了李肃一把:“王爷倒是把话说完呢,怎么就闹到要参您了。”
李肃不满被推开,却依言握了严氏手同她道:“他求了几次,见我不允,竟要挟我说捏了把柄,若是人不交给他,这些把柄就要交到皇兄手中。
“这蠢人,便真有什么,我也不能怕了他,更何况如今看来还是些子虚乌有的事情。前日他还写了信来,我也懒得看,直接叫人放到炭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