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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氏见严氏赏了葇姐儿金花便有些不得劲,可瓒哥儿是男孩,总不好凑上去要什么花儿朵儿的。待见到严氏又拿了两匹缎子两匹纱出来让葇姐儿做衣裳,心中更是抹不直。
便娇娇袅袅的笑道:“还是闺女好,招人疼,我看着葇姐儿这样都爱。瞧瞧我们瓒哥儿,连王爷都说他是个皮猴儿,不爱搭理他。”
严氏最烦她句句话里都要带上李肃,今儿却生生捺下性子,瞧了眼正在喝莲子羹的李瓒道:“我瞧着瓒哥儿倒好。到底是大了几岁,懂事多了,规规矩矩坐了这半日。若这样还是皮猴,我那一个可就成猪仔儿了,这会儿还赖在床上不肯起呢。”说完自己倒笑起来。
这便是嫡庶的差别。
马氏突的就心疼起自己儿子来。小孩子正是贪睡的时候,夏日里就罢了,冬日里早早起身过来给严氏请安,哪一日不是又哭又闹的。这会子,瓒哥儿起身都一个多时辰了,可珏哥儿还能睡着。
“可不是么,瓒哥儿哪比的上珏哥儿福气好。”马氏话说的牙根都有些酸了。
“瞧你说的!我可不偏心!”严氏唤人:“红锦来,把那块三元及第的砚台找出来给瓒哥儿,过得几月也要开蒙了,拿着去学里用。”
外面守着的听见严氏叫人,赶忙去茶水间拉了红锦出来。
红锦进了屋,一句不提闹的事,自去寻砚给严氏。
知书她一个丫头便是想闹也闹不起来,早给扣住了双手。此刻叫两个嬷嬷压着跪在严氏屋外。
原本被嬷嬷扣住了,知书心里还是有些惧的,就怕背后受什么磋磨。想要挣开,却根本奈何不得几个大力的婆子。如今瞧王妃的人竟没动她一根手指头,还道王妃也怕了她们夫人,不敢随便动她。此刻晓得自家夫人就在屋内,便大声嚷起来:“夫人救救知书!知书可被人欺负坏了!”
身旁的婆子来不及捂她的嘴,见她嚷嚷开来,索性禀报了进去。
马氏听见外头知书的叫喊,手中的扇子一下磕在桌上,再一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