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对女子做什么,那些传言倒是也不能尽信……”他低低出声,那手还是没敢落下去,倒是心里七上八下的,乱的厉害。
“性子是改不掉的,风流就是风流,我以为你清楚的很,意外你这会儿竟为我开脱。”她着实对他说的感到意外,唇角噙了一抹淡笑。
“这……你这种人,确实也该遭人唾弃!”他只一想,就想到她跟华莲的事儿,脸色沉了下来,哼了一声。
“我一不抢二不强的,该是我的就是我的,我自己的事儿管不了别人说那许多,倒也不是说我这样的人不该被唾弃,那些人……比如你,唾弃完了我,不一样得过自己的活,路是我自己走,我看中的人,也只能由我的手去守护罢了。”她说着,又一皱眉:“诶,你到底动不动手?”
他怔了怔,摇摇头轻声道:“观念不同,当真与你说不清楚,你不要名声,我还……”
“你还要?”她接上他的话,突的掀开潋滟凤眸,斜他一眼,好笑道:“那你当时在云苍皇宫中为我上药,怎就不拼死不依,现在倒来说这些,带上你,还真不如带上羽七音,好歹不会教我一直这么躺着忍痛。”
“我……”说起给她上药的事儿,他就羞的回不上嘴,他是拼死不依了,可她……她自己上药的动作,让他突然给忘了,她现在又提羽七音,他……容不得她老在他耳边提起别人的名字,他皱眉,冷声说:“忍着点。”
话落,他便挑开她的衣襟,再是层层叠叠的巾布,待真的一鼓作气的将它解开后,他俊脸一红,别开视线,有些喘不过气儿来,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彻底的看她隐蔽的地方,她真的不晓得是什么做的,常年被这么禁锢着的位置,也能……那么,那么……
“动手,冷死了。”她眯了眯眸子,忍不住打个寒颤,山间夜凉,这么敞着她是铁人也吃不消。
他这才动手去探她受伤的位置,视线却依旧挪的很远,望着幽黑晦暗的深处,秦无色却因他这么摁来摁去紧咬牙关,她最是不可能在人眼下疼的嗷嗷叫,可却再也忍无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