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隐在最柔弱处的痛楚好太多了,她信自个儿铁打的身子,唯独就是那个地方没能……
“你倒也好意思说,跟人抢花魁,嘁……。”他冷冷嗤她一声,别开脸,又觑到那兔儿的尸首,不忍看,他又移开视线,四下扫了一圈,黑漆漆的,借着头顶上的星光也不甚能看清,但感觉上,这儿倒像是捕猎布下的陷阱。
他行到边缘处,伸手抚上石壁,略微蹙眉,出声问:“诶,你还能不能动了,我看这四壁滑的很,轻功怕是难以运用。”
“你这么多年医是怎么学的,饶是全然不谙医术如我,也知道断了骨头不宜妄动,不仅疼,还那个什么……总之好像是会对骨头不好的意思,你还不过来帮我接上。”她侧目剜他一眼。
御雪怔了怔,口吻也变得有几分支吾:“倒是没感觉你有在疼……你伤的地方……。我不好碰。”
“废话,有什么你不敢碰的,我身上你没碰过什么?”她不耐道,不赶紧将骨头接好,就凭御雪这脑子,她真难以想象能够及时的带药材回去,即便她也……对他那手有种说不清的忌讳……
“……”御雪语塞,却是俊脸微微一烫,好在夜色浓郁,不至让她看了窘迫,深吸口气,他冷声说:“够了,我帮你接回去便是,叨叨个什么,话多的要死。”
她皱眉,怕他再跟她驳几句口舌耽搁,也就先依着他的意思不再斥责,倒是想来真是不一样的人,秦晟煜也爱跟她争执,可每次的暴躁反应她倒是不觉得讨厌,甚至有几分可爱之处,这真是由心生的感触,跟性格无关。
他凑近她,动作依旧迟疑至极,缓缓说:“隔着衣物摸不清是断了哪几根……”
“脱吧,摸清楚点儿,别给接错乱了。”她漫不经心的应声,索性闭上了眼,倒不是羞怯被他摸,而是不想看他那双漂亮极了的手。
御雪拧了拧眉,不由出声:“我不过是为你名誉着想。”
“我什么名声,你不知道?”她依旧阖着眼,反问道。
“风流不羁,可你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