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个不信,可却抵不过那么一点点的害怕,一点就能将他所有的信心击的粉碎!
他反手抓住她就往外走,一路说道:“你说的那个给你玉的人,走,去找出来!”
她狠狠甩开他的手,斥道:“你有病么,那么一个普通人,一抓一大把,我连他样貌都记不清了,找个屁!”
“那就一个个找,挨家挨户找,看到他,你总该记得起来,且,他来过行馆不是么,兴许其他人记得住他的样子!”他不死心的说,就算要找一年,两年,他也要找,失去师傅,他除了流沄,再无其他的亲人了……
“行馆又不是只为我们而设的,平日里来拜访的人多不胜数,谁记得住那么个平凡的长相,再说…。你不得留在这儿么,云一天将此处给你住了么,你不想多感受下昔日你娘的居所?”她现在纯属怕他真不死心,因为他似乎认定了她能依稀记住那人长相,后面的日子难不成又变成陪他找这么个不存在的人,那岂不是甩不掉了!
他急着走的脚步,突然停下:“我对爹娘只有很模糊的映像,你说我薄情也好,我不可能对这样一个完全没有记忆的人产生多大的感情,至多在此缅怀她片刻,也是挤不出一滴眼泪来,至于我的身世,零零碎碎我也清楚了,云一天不可能放过我,那又如何,这区区一个皇宫能缚的住我?我为什么留下来,只因这是娘曾经住过的地方,我不过想看看、转转,我的时间不是用来祭奠这个印象模糊的娘,流沄一直守护我,直到…。总之,他避开我,我也要找他,不管找不找的到,不管他想不想见,我只是不能由着明知道他的消息却放任不理,仅此而已。”
他扭过头,与她对望一眼,她脸色不变,从容的将手从他的手中抽出,径直往外走,轻松的耸了耸肩,声音不轻不重:“走罢,不快点又要滋事,来的时候被宫内禁军瞄着了,这刻正往这儿赶呢。”
她这种身手,也能被禁军发觉?他有些不信的看她,目光又落在她被血迹濡湿的裤腿上,眉心微皱,他上前几步追上她,她还未扭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