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自己却是跟他有“君子协议”的,虽说两儿女成不成还难说,但是事前这便宜,还是能多占就多占。这想想着赵归也跟了上来。
孟秋早已清楚这哥们这点龃龉,也不点破,微微颔头,淡淡道:“外面雪大,庙里头说。”
赵归试探着问:“宗长已经到了吧?”
孟射“嗤”地一笑,目光向庙里扫去,方道:“风雪连天,晚来片刻也算正常。”
孟秋嗯了一声,算是认同了孟射的话。赵归一脸不郁,跟着两人进庙。
庙门重新关上,不过此次并不上闩,来人自外面便可推门而进——庙门厚重沉实,不虞被大风吹开。
火盆边上已围好裹棉方凳,孟秋背对神像坐在主座,赵归孟射分坐两旁,下头还有好几张凳子,显是等待其他来人落坐。
孟射将手中酒葫芦和腌鸡油包搁在地上,暗瞧赵归脸色,见他还在念念方才之事,只好由他,摆整着酒葫芦,对孟秋笑道:“今日天冷,正好带了壶参酒过来,要么先喝两盅祛寒?”
他这话怎么说都显得小家子气,毕竟正主儿未到就开始进酒,实在有点不够意思。不过庙祝是孟秋,他这也算是打了声招呼,左右是别人作主,这壶血参酒可不是易得之物,喝一点少一点,能多喝一点是一点,自然分享的人越少越好。
赵归听说要喝酒,喉结一滑噜,生生咽了口沫液,嘴巴不自然地咂巴了两下,眼瞅瞅瞪住孟射面前酒葫芦。
孟射心中得意,小样,跟我拽,馋不死你!在老子的仙酿面前,你女儿都得卖!
孟秋难得展顔一笑,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彼酒一物,本为畅心释怀,众人皆饮,方得其味。”
孟射虽对孟秋敬服,但也要看什么事,在祖传“三宝”面前,那是谁的帐都不认:“秋伯此言差矣!强分你我与他人,莫如自我为天下。杯里乾坤大,酒中日月长!李白斗酒诗三千,醉里挑灯看剑,沙场秋点兵!何等英豪壮哉!吾辈饮酒,一二人足矣,岂求人多?”说完瞟了赵归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