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她才发现自己的手正被他牵着,她慌忙把手缩了回来。
……
台北。
这也是一个多雨的城市。
一家泰式餐厅前,傅晨东双手插着裤袋停在一辆兰博基尼面前。
不多久,来了一辆出租车,从车上下来一对老人。
老头儿一身燕尾服,老太太一身旗袍,两人怎么看怎么登对。
傅晨东连忙迎上去:“奶奶你好,我是傅晨东。”
唐讼娴上上下下打量了傅晨东一番,傅晨东坦然地接受着她的打量,甚至还笑笑:“餐桌已经订好了,我们一起进去吧?”
接着又对身后的老头儿说:“爷爷,请吧!”
老头儿说:“这年轻人挺实在,不是在餐厅里面等,而是亲自出来迎接。”
“为了楠楠嘛,当然要表现得有诚意一点啦,”唐讼娴说。
餐厅里,傅晨东又替两位老人拉开椅子,等他们坐下来后,他把菜单递到他们面前:“不知道爷爷想吃什么?”
唐讼娴和老头儿就随便点了一些,反正是来聊事情的,吃什么都无所谓。
“奶奶,也许是我不该揭你们的伤疤的,但是这事……我还是有些好奇,关于阿楠的性格,是受他爸爸去世的影响吗?”
唐讼娴喝了口水,叹了口气:“是啊,怎么不是呢!这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当年再怎么痛苦,随着时光的流逝,也渐渐淡了,阿楠啊……她是看着父亲被凶手杀害的。”
傅晨东身体僵了僵。
“出事的时候,阿楠才八岁,那晚她爸爸骑自行车带她出去买棒棒糖,在一个街角处被一辆摩托车狠狠撞翻了,她爸爸当时已经受伤了,但还是先去起摔在地上的楠楠。以为只是一场意外的交通事故,没想到,骑摩托车那人拿出一根铁棍朝楠楠爸爸头上打了下去。她爸爸晕了过去,那人还不死心,一下,一下,楠楠当时已经有了意识,她就那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爸爸……”
唐讼娴停顿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