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蓝挥起手掌,“啪”地一声,狠狠煽了他一个耳光。
别看闫继蓝的那只手掌又白又嫩,掴在脸上同样让刘国涛感到火辣辣的,不用照镜子,他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脸上,一定烙上了一座五指山的印迹。
“你......怎么打人?”
以刘国涛的武功修为,大凡他有一点思想准备,闫继蓝的耳光都不可能煽到他的脸上,问题是他做梦都没想到闫继蓝会动手。
“打了你又怎么样?告我呀,你这个流氓!”
刘国涛本来还是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这辈子他都没挨过别人的耳光,更别说还是一个女人。
即使在部队又怎么样?
条例条令明文规定,别说是打骂,就连干部体罚战士都是不允许的。
如果这一记耳光是华传虎,甚至是大队长彭东海煽的,一触即发的刘国涛一旦忍无可忍的时候,也会毫不畏惧地予以回击。
可闫继蓝是个女人,而且最后还骂了句“流氓”,刘国涛顿时焉了半截。
他知道,一定是陈春茹出卖了自己。
“我、我、我......我怎么就流氓了?”刘国涛还想狡辩,但底气明显不足了。
闫继蓝把胸一挺:“你是不是要我把证人找来当面对质?”
亭亭玉立地闫继蓝此时在刘国涛眼里,不仅没有丝毫可爱之处,简直就是只母老虎。
“我......我也没做什么呀?”
闫继蓝杏眉倒立:“你还想做什么?”
刘国涛耷拉个脑袋站在那里不敢吭声。
闫继蓝本想反手再煽他一个耳光,但看到他英俊的面庞烁烁生辉,现在又像个半大的孩子一样一脸委屈,恻隐之心油然而生,最终还是不忍下手。
就在她伸出手指,准备继续呵斥刘国涛的时候,桌子上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闫继蓝“哼”了一声,走过去拿起话筒一听,是彭东海打来的,让她立即赶到大队部去开会。
她清楚这一定是昨天演习的总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