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橄榄枝突击队训练摔跤,昨天晚上参加演习的,除了刘国涛外,其他五人外加另外十三个新兵,被选为陪练,女兵们把窝了一夜的火,都倾泻到他们身上。
过去训练时,她们还手下留情,今天却不同,一上来她们就是一顿猛摔,过去她们每次摔二十次就要休息十分钟,今天都疯了,几乎个个都是一口气摔了五、六十次还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被摔得眼冒金星的岳逸清,看着趴在身边,被摔得撕牙咧嘴的李云峰,轻声说道:“戏子,这尼玛就是虐夫呀!”
李云峰回了他一句:“瞎子,你丫的怎么就没算出来?”
其他没参加昨天演习的新兵,都知道女兵们为什么要把怒气倾泻到自己身上,一个个地哭丧着脸,悄悄地哀求道:“姐,我的亲姐,昨天我们可没参加演习。”
“就是呀!”
那些女兵没有一个搭理的,只是一个劲地一次次重复地把他们摔在地上。
朱鹏飞趴在地上时四下瞅了瞅,问浑身是土的文山水:“哎,骗子,吃软饭的呢,怎么没看见人?”
“恐怕被大队长请去‘授勋’了。”
“卧槽!”朱鹏飞啐了一口:“等他回来,劳资非把他扔到脸盆里淹死不可!”
赵志雄在旁边摇摇晃晃地插了一句:“脸盆太大,扔进茶缸足矣!”
刘国涛虽然意外地没有被选为人肉沙袋,但境况比他们更悲惨,在闫继蓝的队部里,他几乎要崩溃了。
闫继蓝直接把刘国涛叫到队部,他还以为自己那封信起了作用,否则闫继蓝也不会单独把他叫过来沟通的。
刘国涛一进门,闫继蓝把门一关,整个队部立即氤氲着一股淡淡的香味。
刘国涛扫了屋子一眼,发现这里和华传虎的房间一样,都是队部兼寝室。
左边是一张干净整洁的床,右边有一张办公桌和一把木椅子,简单而紧凑。
闫继蓝关上门后朝刘国涛走来,刘国涛循声回头刚准备看她一眼,没想到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