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这绝对不成!”刘玢将筷著重重一拍,对着一桌东宫的追随者们斩钉截铁的说道。
这一桌十位的心腹们面面相觑,互相递了一个早已料到的眼色。今晚他们来东宫参加先皇后大殓后的白宴是假,劝说太子赶紧监国才是真。
坐在太子右侧的左光裔冲着桌对面的工部侍郎刘仁堂使了个眼色,刘仁堂马上接话道:“殿下,为何不成?陛下这段时间的反常表现您也都看到了,这国事不问,家事不管,保不齐陛下是动了什么念头啊!”
“父皇能动什么念头?本宫这二十余年,一直兢兢业业、尽心为国,就算没什么显赫功绩,自忖也没什么过错。父皇能动什么念头?”
“殿下,话虽如此,可陛下对先皇后竟怠慢至此,实则不就是在打东宫的脸面吗?”礼部侍郎苏瑞逢说道。
“那也不能因此就急着去监什么国!先皇后甫一薨逝,作为太子不静思守孝,就着急上位,这会让父皇怎么想?这不是在逼父皇逊位吗?诸位难道忘了十年前那次就同父皇提过监国之事。结果如何呢?父皇按下不表,却让本宫外出巡视各州了好一段时日,形同罚过啊!”
“这……”想到那次进书监国的后果,有几个人开始有些犹豫了。
左光裔见状,心里暗骂了一句这帮桥头草两边倒的家伙。他急忙劝说道:“殿下,如今时日不同了。陛下老迈,所作所为,朝中大臣们也都看在了眼里,谁心里不会嘀咕上两句呢?微臣敢保证,大家都是站在太子殿下这边的。陛下难道能拗的过众人的意见?”
“大家?本宫看未必。曹用利今晚在哪?”刘玢突然问众人。
有人马上回应道:“听说身体微恙,在家歇着。”
“你看……”刘玢一摊手,对左光裔说,“他这段时间的态度就暧昧不明的很。”
左光裔忙澄清道:“殿下此言差矣!此次监国的建议,就是曹相提出的啊!“
“曹用利也支持提请监国?“这倒是叫刘玢吃了半颗定心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