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提到的那种药物,你当真没有听说过?”
宛妤摇了摇头:“这种东西,我怎么会听说。”
桓宓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凤氏稳坐后位数百年,果然不是没有道理的。”
宛妤提起了点精神,又问道:“方才你说她厉害,所谓何事?”
桓宓笑了笑:“听她言语里的意思,想必杨漱玉服侍那药物剂量非小,说不定神智已经受到了伤害。然而她方才那番话,不仅将自己的狠处摘得一干二净,还将所有错处都推到你身上,指责你不顾兄妹之情,将一个反贼送进浙王府。倘若杨漱玉真的已经神志不清,你也不能怪到她头上,还得反过来对她和浙王心存歉意。”
宛妤心中一惊。
桓宓又道:“唯一的失误之处,应当是驸马不在,这番话没能说进他耳朵里,免得他记恨浙王。”
宛妤叹了口气:“当年的确是我明知有鬼,却依然对先后赐婚袖手旁观,我与浙王自然是有兄妹情分,与她却没有,让若因为此事连累了浙王府,也的确是我的错处。”
桓宓冷笑一声:“当你倒是想阻止,你有办法吗?”
宛妤默了默。
桓宓叹道:“这位浙王妃,行事手段与母后颇为相似,倘若入宫,只怕也是弼天辅圣之妃。”
宛妤便问:“与凤姮兮比,如何?”
桓宓轻哼一声:“凤姮兮贪心不足蛇吞象,与浙王妃的城府相比,差了岂止一个档次。不要说是凤姮兮,就算是我对上她,只怕也少有胜算。”
宛妤心里还挂记着尚未回府的杨慎,无精打采地回应桓宓:“横竖她已经嫁人,对你构不成威胁。”
桓宓装模作样地做出松了口气的样子:“真是幸好幸好。”
宛妤抬起眼皮来看了她一眼:“你在我府上修养的很不错,神采飞扬。”
桓宓笑嘻嘻道:“养精蓄锐完毕,即将奔赴沙场。”
她足足在公主府住了一整月零七日,才不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