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宛妤心里暗暗一惊,问道:“这种药……难道不会对人造成伤害吗?”
凤姝鸢点头道:“会,剂量把握不当,会摧毁人的神智。”
她口气平淡,好像说的不是一味犹如洪水猛兽的毒药,而是一味常吃的点心。
宛妤勉强笑了笑,夸赞道:“王妃真是好手段。”
凤姝鸢道:“殿下也莫要怪我心狠,浙王府出了这样通敌叛国的罪人,千刀万剐都难平妾与浙王殿下之心。我与浙王殿下都待她不薄,也从未想过她竟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宛妤轻咳了一声,道:“王妃也不必……”
凤姝鸢又打断她:“妾听殿下的意思,仿佛是在杨氏被先皇后赐婚之前便已对她的所作所为有所猜测,却仍然对先皇后的赐婚袖手旁观,妾说句狠话,殿下与浙王兄妹情深,为何做出如此至兄长于不利之地的事情?”
这话听在宛妤耳中,辣的像一记耳光,她脸上浮现出几分窘色,就连商墨凛都皱起了眉,轻声叱道:“王妃,够了,宛妤自然不会害我。”
凤姝鸢轻轻哼笑一声,又道:“浙王与妾从未对陛下有贰心,也从未生出过叛变的念头。”
宛妤勉强道:“此事是我欠考虑,还请长嫂恕罪。”
凤姝鸢转过头去,冷冷道:“妾被二位殿下联手瞒了这许久,日前殿下要提审杨漱玉时,才告知我真相,情绪激动之下,难免口出狂言,求公主殿下恕罪。”
宛妤急忙与她客套,劝她宽心,浙王偶尔也插几句话进去,整个场面简直堪称相敬如宾,其乐融融。
好容易将浙王夫妇送走,宛妤只觉得身心疲惫,独自坐在花厅中休息。而桓宓却在此时从门前转进来,意味莫名地笑:“这位浙王妃好生厉害,幸亏她未入后宫,不然定是举足轻重的权妃。”
宛妤抬头看她:“你怎么出门了?”
“闷了一个月,着实坐不住,出来走走。”桓宓在她身边落座,将她手边的茶端来喝,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