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道歉!求你帮我说句话!你看到了对不对!”
樊歆昨夜痛了一夜,今早好不容易睡去,慕春寅自然不想任何人将她扰醒,立马向下属吩咐:“还不拖下去!”
几名黑衣的盛唐保镖冲过来,粗暴地拎起李崇柏的脚踝,像拖麻袋般将李崇柏倒拖在地。就在众人将他拖出房门之时,蓦地一个声音响起——“等等。”
那声音极微弱,众人却都听见了,就见病床上的樊歆已经醒了,睁着眼睛看着门外的李崇柏,用虚弱的口气说了三个字。
“不是他。”
诸人愣住,慕春寅道:“你说不是他?”
樊歆躺在床上,虽然昨日抢救及时,但毕竟失血过多,她脸色仍是苍白如纸,她忍着痛缓慢道:“我看见了……他没进道具室……”
昨天上午樊歆一直呆在化妆室,而化妆室的窗户刚巧可以看见偏僻的道具室,李崇柏找她闹过后便拂袖而去,彼时她对窗而坐,没多久便见李崇柏气呼呼走出去,路过道具室时脚步丝毫没停,径直拐向屋后停车场,开车绝尘而去之前,他曾对着化妆室里的樊歆留下一记阴狠的眼光,说:“你等着。”
樊歆虽对李崇柏那时的态度极为鄙夷,但不论如何,一码归一码,他做过的恶,她要他还,没做过的恶,她也不会冤枉。
李崇柏显然没料到樊歆会不计前嫌主动替他澄清,他呆在那,嘴唇颤抖,不知是愕然还是感激。一旁温浅出声:“还是把人先带下去,无论结果如何,都不要扰到伤患休息。”他的视线投在樊歆虚弱的脸上,沉稳的眸里有关切一瞬即过。
慕春寅哼了一声,向下属道:“把李崇柏关在酒店,没水落石出之前,哪也不许去。”
下属领命而去,慕春寅走到床头查看樊歆的状况,而樊歆精力用尽,再次陷入昏睡。眼见床尾的温浅逐步靠近床头,慕春寅拦在他面前,冷眼道:“温总好积极,一大早就来探病,不知内情的还以为樊歆是你荣光的人呢!”
温浅从容道:“樊歆虽是盛唐的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