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起且看似合情合理的解释是……
老子重生了!
冯平深深地叹了口气,抬眼看看墙上挂的月份牌,1990年6月23日,农历(闰)五月初一。
这一年,冯平16岁。
这一年,苍井空还是处女,冠希还没有照相机……岁月还不是杀猪于无形的刀,紫葡萄只是一种水果,黑木耳也只是蔬菜……
摇了摇脑袋,把这些杂七杂八且不切实际的想法抛诸脑后,冯平忽地省起,醒过来好一会了,还没见到同样年轻了20多岁的爹娘。
“娘~!”他提起嗓门喊到。
半晌没人应声,只有院里梧桐树上的夏蝉有气无力地“吱~”了几声。
侧头想了想,老爹冯长军此时应该还在南猪厂干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勾当,老娘刘淑云估计也在猪厂等着收拾新下来的蹄膀和下水呢吧?
今年刚满40岁的冯长军没赶上好时候,因为时代动乱的缘故高小毕业后没继续上学,在街道生产队当了几年保管员,赶上生产大队——那时还不叫街委会——响应镇里号召筹办生猪养殖屠宰厂,因为跟岳父学过些杀猪宰羊的把式,顺理成章地进了猪厂工作,工资收入虽然微薄得紧,却有着近水楼台的优势可以买到低价的生鲜猪蹄和下水,加上冯平母亲家传的卤煮手艺,倒也支撑着一家四口的日子过得尚算红火——那台黄河牌20英寸平面直角彩电便是极好的佐证,即使是托大伯从供销社走的内部职工价,也要近两千块大元,绝对不是这个时代的普通工薪家庭轻易舍得去购置的。
如果不说出去,谁能想到80年代末、90年代初,公务员平均工资只有一百多元的时候,在街头摆个卤煮摊儿能有每月七、八百元的收入?
被阳光晒得有些皮肤发烫,冯平随意扯掉纠缠在腰间的毛巾被,趿拉着塑料拖鞋下了地,走到镜子面前站定了,屏息蓄力,没有一丝赘肉的胸腹立刻显得沟壑分明,虽然不像健美或拳击运动员那样拥有近乎完美的肌肉轮廓,却也称得上线条分明,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