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呼吸,夏舟就时常气的发昏,现在杨之济被人这样用脏字回应,她都有些不满了。
杨之济却依旧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丝毫没有恼怒的样子,反而淡定的看着刚刚那个骂人的男子:“我是律师,你们这样在酒店门口闹,先不说原因,首先就是影响了酒店的正常运营,酒店是完全有资格提起诉讼的。”
这些人这些天为了打官司找证据,前前后后不知道跑了多少路,给了多少钱,法院那边的关系一层笼着一层,他们想去最高人民法院去告状,无奈手根本就伸不到那边去,就连清河本市的人民法院,司法程序也没有走完,况且这件事还在警局手里抓着,没有个定数,他们找的律师什么不行,就一张嘴利索的很,这些人早就见识过律师有多能说会道,现在冒出来个律师说他们会被起诉,一肚子气更是没有地方发泄,看见和法院扯上边的人就烦。
有人冷笑着开口:“你是温萦的律师吧?你们这些律师平时装的有多维护正义,实际上还不是为了钱打官司?对方给的钱多,你们就是钻着法律的空隙也要打赢,现在还拿这么法律来威胁我们?我呸!道貌岸然的禽兽!”
一个人这么说了,其他人自然是跟着附和,一时间吵得更加凶了。
杨之济淡定如斯,仿佛那个被骂禽兽的不是他。他不是正人君子,给钱办事天经地义的事,他没有想过要为难这群人,毕竟被骗了不少的一笔钱,任谁都会觉得不平,但是现在他是和温萦一个阵队的,温萦没有计较,不代表他是那种大方的人。
“我不觉得你们现在的行为叫知法守法。”杨之济淡淡的说道,“既然需要法律保护你们的合法权益,却又一味的责怪和破坏法律公正,实在是让人难以信服。”
“放屁!你们不守法,我们守什么法?”
“你们不守法,那我们为什么要守法?”杨之济反问过去,“脑子里都装满了太平洋,怎么就装不进点自知之明?你们被骗了钱无处发泄,温萦被你们日日辱骂自己就很好过吗?”
杨之济吩咐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