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浑身颤抖了一下,反手将张竞驰搂得住,我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思虑了一阵,我靠在张竞驰的身上小声地说:“张竞驰,要不我去给你外公道个歉吧,都是因为我,你们才闹得那么不可收拾。”
张竞驰把我抱得更紧,他说:“算了,你根本没做错什么,你不该去跟那个老顽固低头道歉。”
说完,张竞驰松开了我,他的脸上带着与刚才严重不符的沉重惆怅,他一副轻松的样子说:“我没事,反正我也不想在这种家庭里面呆了。行了,我们回家去吧。回我跟你的家。”
回到家里,我暂时放下那些烦心事,手脚麻利地去做饭。
等我们吃完饭,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张竞驰那种说做就做的性格,我才把碗筷收拾好,他就问我要不要一起出门去买帐篷和露营要吃的东西。
我担心他情绪不稳定,于是我就跟着去了。
买完东西回来,张竞驰说去露营没地洗澡,他催我去洗澡,然后他收拾东西。
等到我们来到y243乡道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半了。
张竞驰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好记性,他竟然把车开到了当年我们上山的那块空地上。
在夏风习习中,张竞驰很快将帐篷搭了起来,他又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两根棍子架起来,将头灯放在上面开了,这一片静谧的山谷,就这样亮晃晃了起来。
又拿出另外一块地垫放在帐篷旁边的空地上,张竞驰开始从背包里面掏东西,我们背靠背坐在一起,我抱着一包薯片,张竞驰拿着一罐饮料,等到我们都吃喝得差不多了,他开始缓缓地说:“橙子,你还记得咱们那次骑行,就是把山地车停在这里上山去了,结果在山上遇到雷雨了,那晚我就抱着你睡了。”
张竞驰的语气里面带着淡淡的低沉,我嗯了一声,很快顺着他说:“第二天下山的时候,你还说是我故意占你便宜,差点没把我气死。”
张竞驰把饮料顿在一旁,他嘿嘿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