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真听着这话没来由背上一股凉意顺着背脊爬了上来,祁连韶抱着胳膊皱了皱眉,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又问:“你有办法出观吗?”
“唔……”奉真捏着下巴想了想,“这么着吧……你看看合不合适。”说完她捏了个决从衣袋里掏出个符纸往自个脑门上一贴,嘴里念了句“变!”,那符纸应声化烟笼住奉真全身,等烟尘散尽,站在祁连韶跟前的赫然是个眉清目秀身材纤细的小道士,奉真不由得红了脸摸了摸后脑勺说:“反正天也黑了我一会儿走快点应该不会惹麻烦吧……”
“别被人看见脸就是。”祁连韶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说。
“嗯……不过身高我是没办法了,如果能拔高点就能伪装的更好了。”
“这身量也算勉强够了,快走吧。”祁连韶又瞥了一眼窗外,把墙角闲置的剑提了起来递给奉真道,“太阳快落山了,你们去的路上最好快点,这是我上回借来的剑,你不能空手去。”
奉真把那卷羊皮纸牢牢捆在腰侧,检查了一下宫铃被系上红绳在自己手腕上绕了几圈紧紧捏在拳头里,接过祁连韶手中的制式剑背好了,这才向祁连韶在自己额边比划比划来了个江湖式随性告别礼说:“师兄,那我走咯!你好好养病,我一定尽力完成,我是说……尽力!”
“嗯,……等等!”祁连韶快走两步走到奉真跟前,不由分说拿左手牢牢端着她的脸右手拇指往她太阳穴上一摁,奉真突然觉得刚才拔下一大搓头发的地方一阵清凉覆过了疼痛,自己伸手摸摸,手指尖上有些黏腻的触感。
“这是……药膏?”
“嗯,这样不疼了吧?”祁连韶垂下眼眸把视线和奉真的视线交汇在一起,目光如此认真,即使表情再冷峻含蓄只因着奉真看进了他眼底的关切,面上顿时燥热起来。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祁连韶骨节分明颀长有力的大手还扶着她的脸呢。
“非礼勿视!”风笛唧唧一叫,拿翅膀挡了脸。
“咳咳,谢谢师兄了,你这药膏真管用,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