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韶午饭也舍去了,随孙家小厮一道赶往员外府。平常一刻钟的路程二人紧赶慢赶省去了三分二的时间,踏进府门时祁连韶就感受到了某种不同寻常的压抑气氛。他被小厮领着一路去了西厢,停在了孙家千金的小院门口。
“这不太合适吧?”祁连韶在拱门外顿住脚踯躅道。
“唉呀,人命关天,顾不得那许多了!”小厮摆摆手急吼吼地催,“我们老爷早就吩咐下了,道长您来了至今进去就是了,他自己也在屋里呢!”
“如此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祁连韶唱个诺应了,然后跟在那小厮身后疾步走进院子,推开小姐闺房大门垮了进去。
一进门祁连韶就感受到一股沉重的浊气迎面扑来,光线沉暗的屋子里飘着女人幽幽的哭声。进屋之后他才看清屋里有几个女眷在掩面哭泣,员外本人挨着女儿坐在床边面色十分凝重。
与对方简单见个礼后,孙照南把祁连韶招呼到一边言简意赅地交代了事情发展。说是昨夜祁连韶走后没多久孙小姐的高烧又严重了,不仅是额头全身都烫到旁人下不了手去探,人都说小姐这是作了孽身染邪祟被业火焚身,命不久矣。又过了些时日孙小姐就开始神志不清说胡话,谁叫唤也不认得。终于有片刻清醒后她就不住喃喃着重复说要见祁道长,翻来覆去只念他。听到这儿时祁连韶面色僵了一僵,他斜眼瞟了一眼床上半死不活的孙小姐,果然等来了员外意料之中的问题。
“道长您,先前就认识小女啊?”
“不,一面之缘罢了。”祁连韶瞥向床帐的眼神仿佛看着一只淋湿的野狗,“街市偶遇孙姑娘,央其所求,算了一卦。”
“这样啊。”孙照南显然先得局促又尴尬,接下来他脸色一变,拽着祁连韶的袖子说,“现在道长您看怎么办?求您务必救救我女儿啊!”
“我先前说过了,你女儿能否得救关键看她自己,她会如此这般,只是因为她对我们都有所隐瞒。”
望着祁连韶冷硬的面庞,孙照南一跺脚说:“道长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