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教书成了老师的本职工作，似乎育人却没有明确的分工。
华夏国的传统教育中，学生所习科目寥寥。自古以来教与育密不可分，言传身教的故事不胜枚举。
历史由古代，当代，现代组成。古代是极长的一段时间了，当代亦久于现代。前二者中，对老师的称呼是谓先生，到了现代，老师就仅仅是老师，先生亦仅仅成为一个对男士的称呼。当代对大家的称呼也是先生，冰心先生，鲁迅先生，彼时的先生二字蕴涵着极为厚重的尊崇意义。现代人人都是先生，只是本质早已悄然无终。
一念至此，杨钦倒不执著于对三位老师的比较了，也放弃对华夏国教育现状的初级思索，反而对“先生”二字大感兴趣，嘴里重复念叨着，手里翻起华夏汉语词典。
……
“我们来看这一篇阅读理解，讲的是西游记里面的人物猪八戒。第一道选择题问的是猪八戒的性格特点，你们知道吧。”
“好色！”高声答完，杨钦前排的李文豪就后悔了。寻常老师提问都会有人抢着答，场面乱哄哄的，李文豪喜欢高声做出一些颇具噱头的回答。老师听不到，周遭的人却听得清楚，他喜欢这种“瞩目”的感觉。今天的情况不太好，回答的人太少，他的声音反倒是最为洪亮，传入周尽忠的耳中。
周尽忠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自己的教育事业受到了侮辱，一向要求课堂纪律的他不能容忍这种乱开黄腔的小子。对于侮辱者，这个老老师喜欢报以侮辱，“好色？你亲爹也好色！你个混账小子，滚到后面去。”说着就是一个黑板擦扔向李文豪。
黑板擦划着漂亮的抛物线，呼啸着砸中李文豪的面门，如老师坚硬的愤怒。全班哄笑起来。
杨钦没有笑，他正撑着右手睡觉，远观一副认真听讲的姿态。舒小曼在笑，嘴角和眼角都在浅笑，她正为杨钦拭去嘴角的口水，关爱里透着甜蜜，笑意的来源肯定不是李文豪。
作为班里学习成绩吊车尾的李文豪，面对老师的侮辱，同学的嘲笑，他并不觉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