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哥儿的锦缎衣袍更是清丽无双,闪瞎……人眼,难怪许庭芳黑暗中初遇便倾心,明里相逢动心,一棵树上吊死到底。
简雁容不理程新的挖讽,只拿眼看欢哥。
一同在程秀之跟前侍候,她可没少给欢哥好处,交情很不错。
“爷没让我跟着。”欢哥笑,朝简雁容挤眉道:“爷的病好没好,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吗?”
打的什么机锋啊,简雁容懒得猜,程秀之不在府里,没人斗嘴,也不用竖起一身刺防备,委实无聊的紧,蔫蔫地在廊下坐下,斜眼看长廊不远处的风光。
五月天花草树木正盛,园子里香气飘溢,枝头绿叶深深浅浅连成了一片,甚是清爽,虽无花开的雅致,亦令人心旷神怡。
想到妍丽的花儿,简雁容忽想起出水芙蓉般精致清雅的程清芷,想起程清芷和许庭芳订下婚约了,心头一阵阵不舒服。
府里静悄悄的没听说,许还是口头约定作不得准,这么想着,心中又浮起一丝自己也不明白的希翼来。
程秀之直到亥时方回,简雁容已自在地回下人房去了,欢哥在外间睡得死死的,程秀之也不喊他,自己收拾洗漱。
“爷,那简雁容似是对爷有不轨之心。”程新悄无声息走进房中。
“哦?”程秀之淡淡问,按在浅紫绣折枝花卉碧玉扣腰带的手微一顿。
“下午回来了迭声问爷的事,后来恹恹地无精打采,坐在那里忽儿眼带春风,忽儿愁云满面……”
这么明显了么?连程新于儿女事上浑不在意的大老粗都看出来了?
程秀之心情大好,想说点什么,又觉得悦色露出来掉架子了。
不过一个商户人家女子,心慕自己那还不是应当的。
想像着简雁容羞答答低着头,耳根脖颈都红起来的样子,程秀之心痒的很。
那小东西就像……像什么呢?像小野猫,狡黠地转动着眼珠子时,还有明明胆怯心虚却强撑着张牙舞爪时,小模样当真可爱的紧。
比起国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