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再雇一个婆子过去侍候她,平时不要过去那边院子。
“赁个院子再雇个人侍候,一个月就得多花多少银子,而且……”简老爹往屋里看,视线在素婉带来的奢侈物儿上打转。
稍有不慎便大祸临头,别说这院子的东西,整个简府都片瓦不存,简雁容被老爹气得说不出话,不说了,眼睛看邵氏。
邵氏领会得,有简雁容壮胆,腰杆子硬了,无所畏惧,当即哼哼叽叽哭闹起来。
“老爷若不把她送走,我就带着属于我的东西走人……”
邵氏掐着手指一一数,简府的财产她要带走一半还多。
邵氏每数一样,简老爹的面色就颓败一分,素婉的眼神则越来越怨毒。
人家怎么也帮过自己,过河拆桥忒不厚道,简雁容小小地内疚了一把。
要免绝后患,也不能让素婉对简老爹心怀不轨,老爹再是贪财,好色乃男人的通病,不可不防。
简雁容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转,对素婉道:“你花容月貌,我爹配不上你,别着急,我想想办法,你的嗓子也许能治,治好了,凭你的美貌,要配什么年轻如意郎君没有。”
简雁容本是宽素婉的心安抚她,话说出来了,忽地想,许庭芳有武功,且似乎要从大内拿到上好的药物很容易,得便问一问,也许真能救素婉也不一定。
若是治好残疾,自有翩翩如意郎君,用不着委身一个吝啬老头,素婉面上恨色霎时消失,笑着点了点头,顺服听话。
解决了素婉,简雁容留下了小黑急忙回侍郎府。
程秀之却不在府里。
简雁容有些着急,自己一走一整天,不知程秀之有没有寻自己。
欢哥在回廊一角和程新斗蛐蛐,简雁容急奔过去,问首:“爷病好了?去哪了?你怎么没跟着去服侍?爷有没有找我?”
“你的问题那么多,你让欢哥一张嘴怎么回答你?”程新笑,暗暗打量简雁容。
平时穿着仆役的衣裳已觉人物不俗,这会儿换了翩翩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