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透出一种病态的苍白。
拎着画的一角:“浪费三天,就做这个东西?很缺钱么?”
“谁……谁……”我是不是被鬼压床了?
“又不吃不喝,还睡地上,招风了。”那人蹲下,在我的几大穴位一点。然后端起书案上的碗往我嘴里灌。
甜的,温的,暖洋洋全身轻松,是蜂蜜水。
那人温柔地笑了:“虽说可笑,不过你的天赋实在惊人,小小年纪,黄公的画造得难辨真假。古时称善画女子为神,只需沉淀,黎月定能成为一代画神。”
醒来时我躺在卧榻上,猛地坐起身动了动胳膊,全身轻松。抿抿嘴,嘴里还有甜味,忙抬头朝楼上喊:“夫子,有没有人闯进来?”
上面传来夫子懒洋洋的苍老声音:“老夫刚想好一步棋,被你一吼吓忘了。有老夫的阵法在,除了你谁敢闯进来?”
做梦?
随便吧,反正以前在文书阁睡觉也经常做类似的梦,夫子说,女子做梦梦见男子,正常,名唤思春。
带上三天的劳动成果,我先去城郊用二两银子雇了个老乞丐,让他手拄竹仗装哑巴。自己换上破斗篷,往脸上抹了些胶泥,低头挡着金眼,再次进了丹青阁。
一见到我们,伙计就轰:“出去!”
我怯生生地说:“小哥,我家有一副祖上传下来的画,想卖了给爷爷治病。”
“谁的画?”
“我不认识。”将画捧到桌子上,展开。
伙计们一看,对视一眼:“去请掌柜。”
“确是黄公真迹。”看完画,老奸巨猾的掌柜一脸淡定,“不过黄公以山水画著称,此画画的是花草,到底少了些意境。二两银子本店收了。”
老乞丐演得挺像,一拄拐棍要去拿画。
掌柜的急了,俯身挡住画:“哎,别介,价钱好商量。”
我小声道:“我爷爷的意思,少了一百两不卖。”
拿着一百两银票回到城郊,分给老乞丐二两。没想到他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