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首领,能让自己部族听话就已经不错了。就像河西鲜卑的秃发务丸,他一直与马隆交好,可是几乎每年都要有几个附庸于他的小部落自不量力地骚扰西平。毛腾说道:“楚老,巩更可能会卖您个面子。可是其他的部众那就不好说了,尤其是北边来的匈奴人,我听说他们也在巩更军中呢。”
楚鉴哼了一声,说道:“我家弋南坞,垒厚墙高,不惧胡人。”
毛腾看到楚鉴这老汉如此不给自己面子,顿时面色阴沉下来。楚鉴的次子楚质忙道:“毛府君,兹事重大,能否容我父子商议商议?”
“毛某这是为你们好,借郭、古两家的部曲帮你们打发胡人,你们却是不领情呐。”毛腾本已为军令状之事烦透,却又遇上这般执拗的老头,要不是初来乍到手中无人,真有一种杀人的冲动。郭文身为督邮,以后还要倚仗毛腾,看到他有些怒意,赶紧先起身道:“府君,我郭家愿出两百家丁,一百五十石粮食为府君分忧,帮楚家解困。”
毛腾看郭文神态恭敬,隐隐中有一股献媚的味道,于是趁热打铁道:“四百家丁,三百石粮食如何?家丁折损者和所借粮食日后郡内自然还你。”
郭文不禁皱眉,只好说道:“这……遵命……”
漆县县令古祐亦躬身道:“毛府君,我古家人丁最少,不过为了大义,愿出三百家丁和三百石粮食。”
楚质见两家都已经出人,只好搡了父亲一下,楚鉴头一低,说道:“好,老汉出五百人丁,不过我楚家存粮实在不多,只能出两百五十石粮食。”
毛腾大喜,猛地抚掌起身道:“好,真是多谢三位了。”
古家和郭家都在漆县附近,很快七百人的家兵已经齐聚。楚家却远在栒邑县,毛腾也不指望能诓骗他们去了泥阳,只是想让他们带动一下罢了。由于边郡的豪族要经常为了自己的私产与胡人部落发生摩擦,他们的部曲家丁也都武器齐备,训练度比起郡兵来略微胜之。等出了漆县县城三十里后,毛腾在身旁那几个亲信的簇拥下终于凶相毕露,对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