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走了?”
当时桌凳还没有流行,毛腾对坐榻很是不习惯,看到那马扎顿时就喜出望外,坐了下来道:“刘先生见笑了,那物事到了没有?你交代的事,我可一点没忘啊。”
刘舆从衣袖中掏出了令牌和诏书来,说道:“温柔乡是英雄冢,多少男儿大志毁于其中。公举果然非常人,刘某佩服,这是诏书和令牌,你且拿了去,再换一身司州府差人的公服,刘某府中还有骏马一匹,万事就托付于你了。”毛腾朗然一笑,道:“刘先生说得哪里话,大事未成,何谈儿女私情?刘先生是我在洛阳最佩服的人,希望刘先生也不要小瞧了我。”
刘舆点了点头,笑道:“我知道公举胸怀大志,区区一个小丫头又怎放在心上。像公举这般俊杰,应当配轻筠姑娘那般国色才是。”毛腾不置可否地一笑,接着道:“我这便出发,这糕饼味道不错,给沅儿留些吧。”
刘舆点了点头,毛腾吃了一块糕饼,大步走了出去。
穿了一身司隶校尉府的公差服,果然一路上畅通无阻,加之人精马快,不过几日,就要到南阳了。南阳已经是荆州地界,只不过离荆州的首府州治南郡的江陵城还有些时日,毛腾急了赶路,错过了驿站,只好将就在一处破庙解鞍休息。
马是贵重之物,毛腾当初在关中就因为看见了齐万年的马才与他不打不相识。而这一回,毛腾这匹刚从鲁阳驿站换的马,就招惹了贼人的觊觎。
“嘘——”一声清啸,几个贼人已经鬼鬼祟祟地聚在了一起。为首一个马脸汉子指着破庙方向道:“你看那公人的马如何?可比我等在村野里抢来的劣马好多了,官府的东西就是好,如果我们进去杀了那公人,把马献给大王,大王一定会好好赏赐我们的。”
“那还等什么,哥几个上啊,捅了那官府的狗腿子,那身行头还挺新的,给弟弟我穿几天!”一个小喽啰已经按捺不住,提着锈迹斑斑的刀子就上了。其余几个喽啰一边跟着,一边还吼着:“动静小些,别叫这厮跑了!”
几个喽啰先是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