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桌上睡,不但睡不舒服,也容易着凉知道吗?”
沅儿听话地点点头,拭了拭泪痕,方才道:“唉……我真是又蠢又笨呢。大……大哥你吃了没有啊,我去灶房给你做点羹汤去。”毛腾心中一暖,笑道:“你大哥别的本事没有,混吃喝可是一流,香的辣的全在肚子里呢。这个不用你操心了,倒是你吃了没有啊?刘府那些人,没有难为你吧。”
沅儿顿时欢喜起来,说道:“这里的人都很好的,还有人给沅儿送饭呢。灶房的大娘还说了,我要是吃不惯尽管自己去做,随便拿的。不……不然我怎么敢开口,说要给你做饭呢……”
毛腾点了点头,暗想果然是上行下效,石崇府上的下人和刘舆府上的下人,自然不一样。一边想着一边就一把抽出佩剑来,沅儿唬得不轻,掩口道:“大哥……”
毛腾顿时有些脸红了,忙道:“真是不好意思,吓坏你了。我该早些说的,这里也就一张塌,我割半边席子自己睡。”
沅儿讷讷地望着毛腾,心想着席子好好的,割了多可惜,我跟大哥一快睡吧……可是怎好意思说得出口,只能呆呆地看着他割着席子,一言不发。
毛腾割下半边席子,铺在外房的门口,胡乱扯过来一条小被子,这就睡了下去。
“里边你睡吧,我可能要离开几天,你好生照顾自己,有什么不方便的你找马大哥,就说你是我妹子,可不是什么丫头,知道不?”
沅儿心里暖暖的,乖巧地答应了一声,这才进了内房,睡了下去。
清晨,毛腾一翻身,却发现沅儿像小猫一样蜷睡在自己身后,原来她趁自己熟睡的时候,将里边的席子褥子都抱了出来,软绵绵的被子上还留着她身上的淡淡体香。毛腾不禁看着她摇了摇头,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发,心中顿生生出了想好好照顾她的念头,可一想起还有要事要做,登时就横了心起来,出了门去。
桃树后多了张桌子和两幅马扎,刘舆坐在一张马扎上,一边吃着糕饼一边似笑非笑地瞅着毛腾,招手道:“公举,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