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出现,引发众人诸多猜测,归芗人更是愣愣的盯着她出了神。
明兮儿一眼瞥到修鱼寿手上班指,墨黑已反客为主,原本通透的雪白似点缀。
她微微皱眉,抬眼盯着修鱼寿,“陛下近来可好?”
修鱼寿没有应声,单是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对侍监官道,“赐座。”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到归芗人身边坐下,抬手一揽,归芗人顿时回神,“陛下?”
“喜欢么?”
靠在他身上,归芗人小声道,“陛下太破费了......”
“这是璟王一番心意,你可别辜负了。”
归芗人一愣,“婧儿?”
“孤下午去璟王殿的时候,那里差不多已经是家徒四壁了。”修鱼寿盯着归芗人,眼底浸了寒,“她可把家底都拿出来了,你别说你不知道这事儿。”
归芗人不懂他的意思,“可那是捐给国库充当军饷的......”
“那你呢?”修鱼寿带笑的语气隐含讥讽,“扩军备战,各王各司解囊相助。督赋司是朝廷最肥的衙门,爱妃却按兵不动,为何?”
“督赋司的税银都是直接入库,他们是为了帮我筹钱,所以......”归芗人忽而明白过来,气愤下想要推开修鱼寿,却被他死死按住,只得继续靠在他身上无奈道,“你是怪我没有像他们一样变卖家产么?子桑、司徒、北宫、九方都是北尧大户,是我能比的么?还有覃王,你可知道她捐给国库的钱是从哪里来的?”
话一出口,归芗人便后悔不迭。司徒荟离宫时再三告诫,覃王深得皇上宠信,若非时机成熟证据确凿,绝不可轻易指罪。否则,不但扳不倒覃王,他们姐妹还会因此失信。
果不其然,修鱼寿眼底一暗低声道,“指证覃王可不是小事,你若信口雌黄,孤现在就办了你!”
归芗人骑虎难下,只得心里一横,“陛下可记得当初骑马,为救臣妾跌伤腰的事?”
“覃王与此何干?”
归芗人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