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申章锦一时语塞,铁骑营的审核到现在都没有多少新兵能过,虽然遵王宽限了一个月,但也下了死令,完不成任务,修鱼寿就要挨二十军棍。想到这里,申章锦道,“这样吧,明天你跟我去训练场看看,看完再说。”
“带兵,他是不二人选,我只看治民。”
一晃一个月过去,修鱼非见修鱼寿没什么动作,便要到承王府邸请辞。
刚进门,就见着一行显贵,衣着华丽,气势逼人。尤其是大堂正中颔首端坐的少妇,年纪轻轻,仪态雍容华贵不沾风尘,朱唇轻启间,便让众人低身俯首。再看那修鱼寿,一直单膝跪立,头都未曾抬过。一盏茶的功夫,少妇突然起身,一干人等忙退身两侧紧随其后,修鱼寿起身在前带路。
修鱼非想迎上去,见修鱼寿对他使个眼色,便偷偷跟在后面。
铁骑营训练场,清风习习,黄沙微扬。上千战马,呼啸奔腾,穿梭跳跃,修鱼非为之一振。
“开始吧。”
修鱼寿点头,转身对申章锦道,“你在前面领着,每项过一道。”
“你亲自去领。”修鱼寿刚说完,就听那少妇不满道。
“是。”修鱼寿拉下护颊面盔,翻身上马。
几项既定考核下来,日已西斜,少妇的脸上蒙了一层冰。
修鱼寿下马来到她面前,就听她冷声道,“脱。”
取了头盔,光了上身,单膝跪地,攥紧剑柄。
“打。”少妇背了身,斩钉截铁道。
三十斤重的军棍,砸上肉身,修鱼非心揪成一团。
二十下停,修鱼寿嘴角溢出血来,那少妇头也没回,坐上辇车径直离开,只听她厉声道,“三个月后还是这样,就不是二十军棍这么简单了。”
修鱼非赶忙跑出来,奇道,“这女人什么来头,这么大架势。”
申章锦没好气道,“那是当今圣上,遵王陛下。”
修鱼非腿下一哆嗦,看着修鱼寿穿戴整齐全副武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