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废话!出发!”
看着修鱼非走远,申章锦忍不住问,“将军,您这兄弟信得过么?”
修鱼寿摇头道,“修鱼非自小聪颖,更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就是生性顽劣不受管教,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但是要认真起来,没人比得过他。”
“我怎么觉着这么悬呢?”
“他会认真的,”修鱼寿笑道,“他知道,如果三个月回来还一事无成,我会怎么对他。”
“好吧,司务局司长大人请您去审查本季税收。”申章锦不用抬头看,都能想象修鱼寿此时的表情。
“你让他自己看着成了,大爷的,我哪儿懂什么税收!”
申章锦偷笑,转身出去回了司长官。
司长官摇头叹道,“承王不习政,骞人百姓之灾难!”
申章锦心里一紧,他知这话轻重。回禀修鱼寿时,也劝他先多少跟地方官员学一点,一窍不通对百姓不好交差。
自此,修鱼寿白日练兵,晚上拜访各要职官员研习政务。申章锦无奈,铁骑营事务修鱼寿向来事必躬亲,研习政务又得先识字,整个铁骑营就没几个认字的兵。一天睡不到两个时辰,三个月下来,修鱼寿瘦了一圈。
终于盼到修鱼非回来,修鱼寿就说了一句话,“我去睡觉了,你来。”
申章锦以为修鱼非多少会反抗一下,结果只见修鱼非笑道,“去吧,我来就是了。”
一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申章锦眼见修鱼非处理政务,手到擒来,游刃有余,不禁咂舌称奇。
“是该早点来,一别三月,他就没了人样,看着心酸。”修鱼非认真道,“延王跟我说了点他的事儿,仨字儿形容,不容易。”
“那我替将军谢谢大人了。”
“你也甭谢,有时间带他去街上转转,看看民情。这些官员递上来的东西,看不出什么,这个谁也帮不了他,每个人看到的不一样。我也能看看,他是不是个当贤王的料,然后再考虑要不要留下来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