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走近她身边,见她撅了嘴唇,眼望着山间的奇石,一言不发,便温言道:“姑娘生气了?”徽音动了一下嘴唇,仍旧没有说话,乔山见她眼神中透出哀怨之色,想起那日陆华轩说到她命运多舛,不免心中有些歉意,又道:“在下说话不知轻重惯了,刚才并非不相信姑娘而语出轻佻,只是心中将姑娘当为朋友,语气便有夸张之处,若日后能常常和姑娘相聚,便不会怪罪在下了。”
徽音听到此言,面色稍和,乔山又道:“今日要上这灵鹫峰好不容易,幸好刚才徽音姑娘未在山下,不然山下定会堵得滴水不漏,在下就没有机缘上山见得到姑娘了?”徽音道:“瞎说,我若是山下,你怎么又要上山见我?”
乔山道:“对对对,是在下头脑不灵光,应当这样说才合理,刚才幸好徽音姑娘未在山下,不然陆兄又得买船了。”徽音微微一笑,道:“且听你说来听听。”乔山道:“要说那些山下的姑娘,也算得上是美貌如花,灵隐寺前已堵是水泄不通,如若徽音姑娘在山下,临安城里的人见了你这等神仙般的容貌,哪里还得了,日后便会在西湖边排队争睹姑娘的芳容,陆兄生意蒸蒸日上,当然会增购花舫,又得买船了。”
徽音脸上露出笑容道:“我哪有那么美貌,再说大家戴了面纱,都看不清我的样子。”乔山侧头注视她,徽音转过眼珠看了他一眼,轻轻一笑,又转向一旁,乔山见她面容如常,又问道:“自古以来,天下有众多身负异能的聪明才智之士,如相马之九方皋,相剑之薛烛,在下以为乐曲之中也含此理,徽音姑娘刚才说此曲不祥,又专程相告,在下感激之余,还是想明白其中的缘故。”
徽音手里拿了一方丝巾,在手指上绕来缠去了一会才道:“好吧,我就直言相告公子。其实呢,此曲并非我第一次听见!”
乔山道:“我这位朋友的夫人当时称此曲为她随意自谱,难道这样性情恬淡,无心名利之人,也会做出抄袭他人,粉饰自己之举?这事可让人猜测不透啊。”
徽音却摇了摇头道:“公子那位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