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了,你还笑什么?”
吕白指了指两人,乐不可支:
“我们的姿势似乎反了。”
袁青脸上薄红,毫不留情的拍了拍他的脸蛋:
“我去拿感冒药,药吃下后,好好睡一觉,今天什么都不要做,好好休息。”
“好,都听你的。”
吕白无奈的笑道。
袁青出了卧室,打算去拿药,这时,客厅的电话响起。
“喂。”她接起电话。
“青、青,怎么办,你继父又赌博了!”
袁母仓皇的声音从手机里响起。
袁青立在原地,只觉得心口寒冷如冰,连同血液和心脏都冻结了,只能机械的发出声音:
“他又欠了多少?”
“十、十三万。”
“妈,吕白已经没有钱了。”
“我知道,我知道……”袁母嚅嗫的说道,“我知道,他不可能为了我们家卖房的。”
“发什么呆?”
江筱叶荡在半空中的灵魂,跟随他的声音又飘了回来。
“没、没什么?”
季恒的眼眸很深很特别,每每四目相对,都会让江筱叶感到一丝不自在。
“回去吧。”
季恒将双手放进牛仔裤口袋里,再次拿出钥匙,迈着大步走出了玻璃门,江筱叶明白今天这个毫无意义又带点伤感意味的行程宣告结束了。
午后的阳光灿烂辉煌,炙热蒸腾的空气让人不想在户外多呆一秒,兴奋了一晚,又起了个大早的江筱叶斜靠在车内铺了竹垫的座椅上,闭上眼,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不过是在阳光、灰尘和喧嚣的空气中呆了一会儿,深深的倦意已经袭来。
“别睡,快到了。”
耳边传来男人沉静的声音,江筱叶不情不愿的睁开一条眼缝:
“到了再叫醒我。”
不知过了多久,江筱叶在一阵压低的对话声中突然惊醒,发现自己躺在汽车后座上,身上盖了条薄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