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我这些,究竟想做什么?”
常山顿了一下,问:
“你——能不能告诉我,哪怕只是一点点,阮心眉她活到现在,有什么致命的弱点或者人生污点?”
吕白沉默良久,终于说道:
“她的第一段婚姻。”
常山怔了怔,继而说道:
“谢谢。”
袁青看着他放下电话,眼神如夜,漆黑一片。
或许对于吕白来说,过去的一切就像一口井,你不知道它究竟有多深,有多久才是尽头,唯一能看见的只有无穷无尽的黑暗。
自从替许虎还了债之后,吕家的日子就从小康变成了节衣缩食的平民生活。
每隔两日,袁青就要挎去距离竹青比较远的菜场买菜,从一上来的手足无措到现在无障碍零距离的沟通交流,就连菜贩子都夸她:
“你这小姑娘,看起来年纪轻轻,比那些日久成精的老阿姨都要厉害多了!”
除了日常和编辑联系,管理粉丝群,买菜洗菜做饭做家务几乎全被袁青承包了,虽然米粒有时会夹生,菜的味道半咸不淡,可是她都在竭尽全力做好。
因为吕白更加忙碌了,从清晨到深夜,几乎无时无刻不坐在电脑面前,失去了一大笔存款,只有更加勤奋才能恢复到原来的状态。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吕白的文思并未因为赶多个杂志社的稿子而枯竭,相反他下笔更快更精准了,也许把现实中的所有苦闷不安纠结都倾注于笔下。
然而,就这样没日没夜的工作,铁打的人都会倒下,约莫了过了一个礼拜,吕白病倒了,发烧至39度8。
要不是袁青死活将他拖出书房,以饿狼扑羊之势将他按倒在床上,只怕吕白依然还要坚守在书桌前码字。如果不仔细看,吕白并未有任何生病的样子,只是微微红的脸和低哑的嗓音泄露了他的身体状况。
即便如此,他还是轻轻笑了,袁青感受到他胸膛的震动,不由得白眼一翻:
“都病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