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最重要的是名声,里通外国、勾结外敌、出卖国家,这一桩桩罪名按下去,革命党翻身的机会很是渺茫,甚至就是在美国,自己亦通过一些渠道警告司徒美棠不得给予其支持,而且通过外交官同其抢夺华侨支持。在这种情况下,革命党会干什么?
铤而走险发动叛乱?
如果自己的是那位流氓美国的“革命家”的话,面临这种情况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呢?或许也就只有铤而走险发动叛乱。通过一次武装叛乱,以行动告诉国人,革命党并没有沉寂——革命者仍然在战斗!
真是一个多事之年啊!
皱眉思索着,李子诚的视线投向车外,此时列车已经驶离了城区,视线所及尽是一片洁白,下了一天一夜的雪早已把天地染成白色,可谁知道这一片看似平静的圣洁之下,有多少暗潮涌动。
想着现在局势的变幻,这会李子诚倒是希望袁世凯能够恢复健康。时间,历史上,老天爷没给袁世凯时间,而现,袁世凯已经比历史上多活了几个月,他会有足够的时间吗?会给自己足够的时间吗?
“大总统啊……”
感叹之余。李子诚的眉头紧皱着,未来究竟何去何从,或许……
夕阳散射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帘,洒进居仁堂二楼的卧室中,和门旁地下的脚灯微弱的光亮交相辉映。此时在这间卧室的门外,站着袁氏的妻妾和子女们,每一个人都在焦急的等待着。
不时的,那卧室内总会传出一阵阵痛苦的呻吟声。
“这、这可怎么是个好啊!”
听着父亲那痛苦的呻吟声,袁克定不时的在门外走动着,并在嘴边抱怨着,而在他抱怨的走动时,那一走一跛的模样,却是显得有些滑稽。
父亲的身体状况又一次恶化了,下午袁克定终于做出决定,同意贝希叶的建议,给父亲导尿,在缓解他的病情,可听着这卧室内传出的痛苦的呻吟声音,却让他这个当儿子的心下紧悬着。
在卧室内,贝希叶这位法国名医的额上早已经涌出了豆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