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目的是不应该作为主要的因素的何况变主张,其手段并不恶劣,至于想做宰相,这个目的也决不卑鄙从秦汉到前清,哪个办大事的人不想做宰相?诸葛亮、曾国藩那样的圣贤都还想做宰相哩
这样想到,原本有些心灰的杨度顿时又来了精神,脸上露出些许嘲色,似乎是在嘲弄自己竟然被那么一个后生晚辈下到了闭着眼睛在回忆日置益与大总统交谈话录的同时又在心里考量着这两日报上的激辩,沉思了足足半个钟后,他方才拿起笔来郑重地将题目写好:
《欲求稳定而不可得的民国》放入书架
“皙子,大作写得如何了?”
题瘫刚一写好,却见袁克定满面春风地从外面进来
“还没有动笔哩”
杨度指了指摊开在桌面上的稿子
“刚刚才把心里的结解开
“心里有什么结?”
袁克定到是觉得奇怪,杨度能有什么心结?但猛然却又想起眼前这人表面上是一生,可内心里却是一官迷,这心结怕还在这地方
于是袁克定便取过仆人刚奉上的茶杯,笑嘻嘻地说
“不要有什么结,安下心来写好这篇大文章,我再给你寻一个开心”
杨度没有明白袁大公子的话里的意思,只是摇头说道:
“我已解开了不必再寻开心了,我们来谈谈这篇文章该如何写”
“我正是为这个而来的”
袁克定便不无得意地说,
“我昨天突然想到了一个好方式,这篇文章采用枚乘体如何?”
“你是说用答客问的形式来写?”
“正是的”
面上尽是得意之色的袁克定放下杯子说道
“近来报上登的那些谈论国是的文章都是死死板板的,从开篇到结尾议论发到底,一副铁着脸皮硬着喉咙教训人的姿态让人见了生厌,读来乏味昨天偶读枚乘《七发》放入书架,顿觉兴味大增我想,皙子就是今日的枚乘,也来做一篇《七发》放入书架我做客,提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