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与言语间的不满,却让他在心下有些鄙夷,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还没让他们报答那,结果连董事长的大事都不支持,什么人那。
“他们是看不明白!”
说话的是徐州苏皖制鞋公司的老板安富生,虽说他未曾直接从董事长那受益,可众所周知,江苏陆军、劳动兵团的军靴都是从他那定购的,听说他最近还准备涉足成衣制造,说白了,怕还是看上几十万人一年几百万件服装的生意。
“不管怎么样,经略使他老人家要打这一仗,自然有他的道理,我没什么眼界,可却知道董事长待我等不薄,这个时候,我等自然不能装孙子!”
话虽出,可理却是这个理,过去他们可是没少承董事长和公司的恩情,这时候自然不能给董事长添乱。
“可惜,总有那么一些人,良心都吃到狗肚子里了!”
“也不能这么说,只能说……嗯,有些人想不明白罢了!”
孙确朝着那扎着一小堆的人看去,他的眉头紧锁着,在这间屋子中代表着陇海自治的用地人,仅只是用地人,他们更多的是从商业的角度去考虑问题,而不是从整个陇海的公共利益去考虑问题,或许这就是某种程度上的局限性。
假如将陇海自治会改成由民众代表参与的自治会,那能不能发生一些改变呢?相比于其它任何一个中国城市,陇海都有着其它城市无法比拟的优点,在这里不会有地方势力,任何人来到这里都是新客,这也是这里推行自治,而不需要考虑地方势力妨碍的最根本原因。
这里坚持人们通过投票过程决定关乎他们自身命运的重大事情,假如将这一次自治原则,改成人们通过选择来决定关系他们自身命运的重大事情。
这样的话会不会产生什么变化呢?
“回头,我得把这里的人全都换掉!”
隔着墙,手指着大厅的方向,那里坐着近百名来自陇海沿线的用地人代表,李子诚断然开口说道。
如果说陇海自治最大的缺陷在什么地方,恐怕就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