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是顺势而下,一并将他们偷偷释放。”
“哼哼!祖大人,不愧为关某人的至交,想不到对关某人的盘算竟如此洞悉。”
祖冲之听言忙向职位低于他的关秉常拱手相语。
“不可,关兄,万万不可,凭借周鹤天的势力,断不可走此路径,否则你这是自毁了前程。依我之意,还有三日时间,一切等阿斗清醒后再做定夺。”
祖冲之对关秉常的作法感恩戴德,但他不想因为一个徒弟而给关系甚密的同僚扣上死囚的枷锁。见祖冲之语重心长,关秉常深叹了一口气。
“唉!祖大人,那便等陶三斗清醒后再行商议,如果没有好棋可走,你即应了我的意思便是。”
陶三斗在祖府卧房内足足躺了一天半的时间,方才迷迷糊糊睁开双眼,可身上淤伤的灼痛感依然隐隐作祟,在祖冲之的吩咐下,仆人们备好了可口的饭菜,陶三斗拖着重伤未愈的身躯抿着嘴吃了个半饱,喝一口清水润了喉咙,便焦急的与师父和关秉常聊起了周鹤天的所作所为。
“……师父,关大人,我此刻惦念的除了狱中的妻儿、挚友,还有赠予我双翎箭牌的庐江公主,周鹤天心肠歹毒,恐怕此时的庐江公主已经被周鹤天栽赃。”
“别急,阿斗,我与关大人在此,你且放宽了心,听你一说,这双翎箭牌乃庐江公主为感恩予你,而亲手相赠,按刘宋律条说来,庐江公主所作所为确是违背了律法,可从刘宋皇室的嫡亲关系来看,庐江公主乃当今圣上的姑姑,前些日子,皇上喜得龙子,龙颜大悦,依我看,即便周鹤天已经告发庐江公主,这圣上凭借着宗亲关系及得子的喜悦也未必会依法惩办公主。”
关秉常细细聆听着祖冲之对时局的诠解,渐渐的,他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接着祖冲之的话茬即刻回应道。
“祖大人,看来您对这皇宫里的事可谓了如指掌,哈哈,这一桩恩泽竟然演变成一场荒谬的徇情私欲。”
关秉常的话还未说完,陶三斗急切的插了一嘴。
“师父,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