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之的指点与陶三斗的实情相告,才可以掌握周鹤天以权报私、滥施职权的第一手确凿证据,因此,他走进祖府便急于向祖冲之请教一二。
“祖大人,方才你与周鹤天在刑牢中窃窃私语,不知周鹤天与大人都说了些什么。”
祖冲之对刚正不阿的关秉常时时竖起大拇指,他眼看着忠心无二的阿忌惨死炭炉,大义凛然的爱徒无端遭此横祸,自然对周鹤天的为人加重了疑心。面对关秉常的询问,祖冲之已丝毫没有任何芥蒂,一五一十将周鹤天的原话复述了一遍。
听了祖冲之的述说,关秉常恍然大悟,激动的说道。
“祖大人,这便是周鹤天徇私枉法的证据呀,他那个侄儿周冠旺横行乡里、无恶不作,死有余辜,陶三斗纵然亲手宰杀了周冠旺,也不至于累及凌宵苑的一竿众人,这其中,周鹤天一定还有什么隐情未曾对祖大人言明,那双翎箭牌一事倒很蹊跷,可此时,陶三斗昏迷过去,只待苏醒过来,才可从他的口中得知细情。”
祖冲之听了关秉常的分析,不断捻着胡须轻缓的点头相允,尔后,肃声开口。
“关兄,看来此前我被周鹤天装腔作势的外相蒙蔽了,经历此事,我祖某人才看清周鹤天的为人,不过,周冠旺的死确因陶三斗所致,法不容情,即便他摆脱了其它罪名,单单这一项杀人的罪名便可判处重刑,关兄还不知情,这陶三斗乃是我唯一的徒弟,他天资聪慧,口利如锋,是个难得的辩才,倘若没有此事,以我的引荐,或许可在宫里有所事干,但是……唉!周鹤天给我三日的时间,三日后,我必须交人,以关兄看来,我该如何是好?”
“祖大人,既然如此,您一不做二不休,私放了陶三斗,以你与周鹤天的交情,他断不会为难于你,况且在圣上面前,您的威望丝毫不亚于周鹤天。”
关秉常直言不讳,将祖冲之此时心中所想,明晃晃摆在他的面前,祖冲之犹疑片刻,谨慎说道。
“关兄,我本有此意,可京畿府监牢内还关押着凌宵苑的众人,难道关兄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