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不同的两个鼻孔喘吸急促,耳根灼热,胡须乍立。
“你是何人,竟敢在本县面前轻言不逊。”
陶三斗稳了稳阵脚,提了提嗓音说道。“我乃向景的座上宾客,听元孝说,王知县独断专行,捏造事实,将景公抓到此处,我向来敬仰景公,也从未听说过景公有谋反叛乱之举,况且刘宋法律当中对坐上叛乱有明文记录,王知县无凭无据、空穴来风,不经取证质证、对簿公堂,便胡乱抓人,此时,我与元孝前来接应景公,希望你王知县快些放人。”
陶三斗明则通辨,思路清晰,句句说得头头是道,直听得王通宝目瞪口呆,一时间挠头抓痒,表情褶皱难堪,情急之下,一脸怒气,抬手指向陶三斗。
“你这个狂徒,跑到这里教训本县来了,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的话就是法,来人,将这两个狂徒即刻收监,听候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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