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此,我实难放得下,生怕她们有什么闪失,所以相求于小妹,在此处与内人做个陪伴,至于解救家父的事,你尽管放心,我陶三斗定当尽力而为。”
元孝闻听急忙上前,冲着晴玥说。
“师妹,陶兄说得在理,嫂嫂不会武功,又身为女儿家,陶兄尚且为师父之事全心竭力,我们岂能拒绝陶兄的请求。”
“师兄,晴玥是何为人,你应该最清楚,知恩图报可是我做人一直的准则。陶兄,你们尽管赶往永平,有我在,嫂嫂她们母子的安危便全部交予我,你且放一百颗心。”
晴玥欣然应允陶三斗的请求,安顿了家眷,套好了马车,元孝与三斗两个大男人凝神聚气,纵身跃马,挥鞭疾下,星夜兼程,奔赴永平。
夜路难行,幸亏元孝熟路于心,马车的速度才不至于慢下来,来到永平,时间已至凌晨丑时初刻,他们特意找了一家离县衙较近的客栈,暂时休憩,准备天亮之时,去那永平县衙走一遭。
大事缠身,两个人并未成眠,睁着眼睛直到天亮。他们顾不得洗漱与饭食,直接大踏步来到县衙大门前,陶三斗双手握紧鼓锤,对准鸣冤鼓连击不止。
王通宝被突然如其来的鼓声从梦中惊醒,来不及穿上袜套,便气势汹汹的喊过衙役。
“谁呀!是谁搅了本县的美梦,快将击鼓之人押到公堂之上,我要亲自审问。”
大约过了一刻钟,王通宝整装待发,像模像样的来到县衙公堂,坐于正中木椅之上,俯视堂下的魏元孝与陶三斗二人,厉声开口。
“你是向景的徒弟,本县昨日网开一面放你一马,想不到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人……”
陶三斗第一眼见到王通宝本人,龌龊不堪的评价便马上涌入胸口,他话音未落,陶三斗当即怒斥拦截。
“王知县,击鼓之人是我,与元孝何干,你身为一县父母官,难道就如此视百姓疾苦于不顾,不问清楚原由便先行肆意妄为,岂不是有辱你知县尊威。”
王通宝听了陶三斗的反驳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