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子,心里自然还是对早逝的长子牵肠挂肚,你回绝了他,奴家感觉他的表情有些做作。”
“灵儿,其实向景这个人心胸并不宽广,此处也并非我们的久留之地,夫婿今日特意说起学武之事,也只是想给向景一个颜面吧,日后,他不会宽待我们,不过元孝心直性耿,夫婿也想找机会将他从向景身边拉拢过来,哼,招贤纳士,我看那只是故弄玄虚,挂着大义的幌子,实则是急于想为儿子报仇吧。”
冬灵长出一口气。
“唉!夫婿,多亏你在奴家身边,要不然这险恶的世道,奴家一人恐难活命了,看来还是我们的老爷是个大好人。”
“灵儿,不用叹息,我阿斗说过,会让你们母子二人过上好生活,等我们改日有了稳定的居所,便找机会去看望老爷,眼下的当务之急还是先行应付向景,而我也必须从元孝身上学些真本领,以备后用。”
冬灵听了夫婿的说辞,应声点头,尔后栽到陶三斗的怀里,美美的睡去。
午后未时初刻,元孝精神抖擞的出现在陶三斗所住的茅屋前,扎稳了脚跟,连声呼唤着陶三斗。
陶三斗闻声,叫醒了冬灵,独自一人走出茅屋,见元孝一身穿着打扮,前仰后合的连声大笑。
原来,元孝平日习武时,专门有一套短袖立领、紧腰宽胸的习武衣装,但出门前,元孝由于心急,一时将肥硕的裤子穿反了,屁股上的一块补丁跑到了前裆处,方才惹得陶三斗大笑不止。
元孝忙低头看了看,突然间唰的一下满脸泛红,疾奔至旁边的树林深处,重新整理了穿戴,然后大步冉冉的走向陶三斗。
“陶兄,见笑了。”
“哈哈,元孝,想不到你也有粗心大意的时候,无伤大雅,只有你我二人知晓,我陶三斗不会外传。元孝,你这行动够快了,刚刚说完学武之事,你便换上了一身行装,看来我这身装扮是不是也该换掉。”
元孝忙抬手说道。
“陶兄,今日大可不必费此周折,元孝平日习武时大多穿着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