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娄县百里之外有一处群山环抱的太平地——永平县,那里人口稀疏,县令治县清明,权当暂时容身之处。”
听着祖冲之悉心安排着他们的行程居所,陶三斗与冬灵感激涕零,当下便双双屈膝拜过,却被眼急手快的祖冲之一把撑起。
“方才,你们的大礼,老爷已经受过,再行礼术,岂不是折了老爷的寿禄。”
“老爷,冬灵与阿斗无论身居何处,都会日日惦念着您。”冬灵说完,拭着眼角的泪水。
陶三斗近前,欲将开口,却被祖冲之扯至一旁。
“阿斗,为师有几句话,你须铭记于心,日后,定会对你与冬灵有所裨益。为师自小对新道家思想也便是玄学论稍有参悟,只不过持玄学论的群体越加寡薄,眼下,能挽救时弊的贤人雅士多数隐于桃源深处,他们对市井黎民的疾苦亦不再问津。此腰牌现身是吉相,若此后,你有幸结交于持玄学论思想的贤能义士,也随之参悟一二,思想充盈,亦可早得正果。此外,为师这里有自著的一册《释论语》及《易义》,这其中涵盖许多哲学思想和科学理论,自拜师以来,为师疏于亲传亲授,若不是你与冬灵的处境堪忧,为师定当悉数传授于你,离开娄县安居后,利用日常闲暇时间,你须认真参阅研磨,想必只有益处没有弊端。”
说话间,祖冲之将两本册子亲手交予陶三斗,眼神中流露出一份厚重的期盼。
陶三斗嘴角有些抽搐,接过册子,转而话语哽咽。
“师父,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您的教诲……阿斗至死铭记!阿斗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阿斗、冬灵,你们带好随身行李,马车便停在外面,此时上路,明日午时便可抵达永平。阿忌,帮衬着把行李提到马车之上,翠环,将孩子交予冬灵,然后暅儿,我们四人送别了阿斗与冬灵便即刻回府。”
面对此情此景,阿忌泪洒当场,他将行李整齐的放置在马车之上,尔后跨步来到陶三斗的跟前,攥紧了两个拳头,只是一个劲儿的哽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