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面。想当初,你强行凌辱了我府上的丫鬟,时至今日,县衙的刑卷之上还字迹楚楚的记载着你的所作所为,你不要以为有所倚仗便无法无天,本县望你今日息事宁人,勿再生事端。否则,我宁愿摘下这乌纱帽也定要屡谏朝廷,直到法办于你。”
听了祖冲之亦柔亦刚的说辞,沈天修顺手合上了扇子,犹豫了一阵,便轻言而出。
“哈哈……知县大人,我今日前来,并非招惹事端,前几日,我便听闻下属相告,贵府的那个小娘子生下了我沈天修的骨肉,我来索要骨肉,顺便将小娘子接到我的府上,这本是我沈天修的家事,你虽为知县老爷,又奈何得了他人的家务事。”
此一席话出口,气火中烧的陶三斗,破口大骂。
“畜生,满口胡言乱语,今日有你沈天修,没我陶三斗,有我陶三斗,没有你沈天修。”他一边高呼一边用力挣脱着众人的拉扯。
而沈天修瞄了一眼红头胀脸的陶三斗,“呸”了一声。
“贱奴才,找死,若不是今日大爷心情好,早让你皮开肉绽。”
“阿斗,休要乱来,你难道忘记了我的叮嘱?”
祖冲之急忙接近陶三斗,眼光焦灼的盯着他,良言示意。
陶三斗看着师父的眼神,似有所悟,稍稍平复了自己的火气,静待师父化解当下危急的局面。
祖冲之思忖片刻,以大局为重,想想陶三斗的处境,便随即语气松弛的冲沈天修说道。
“沈公子,仆人无礼,你休要见怪,方才你说的家务事,本县本不该插手过问,可这丫鬟毕竟一直跟随在我的身边,想必沈公子也是心胸宽广、体恤急难之人,今日你来的匆忙,也不能马上将冬灵带回去,总该给本县一段时日,日后,她若离开本县身边嫁到贵府,哪还有机会与她闲叙,虽然她只是个仆人,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想这个薄面,沈公子不至于为难吧。”
祖冲之故意拖延,一心想成全陶三斗与冬灵两个人,此时,他心中早已拟好了对策,待打发走了沈天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