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脾气倒是不小。”金祎上前对着府门还想踹两脚,刘巴一把拉住他。
“有什么好笑的,长得丑有罪是吗?”刘巴真是生气。
砰的一声,庞统又把门打开了,冷笑着望着刘巴,“你家主公唐玉,怕是派你来襄阳求和免战的吧!”
刘巴笑着迎上前,他以为庞统要迎他进去,“正是,曹操想挑起荆州内乱,我家主公岂能如他所愿?”
庞统点点头,道:“让你家主公等着吧,荆州内乱是乱定了。”
刘巴还没反应过来,门又砰的一声关上了。金祎这回真没客气,上前就是两脚,大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长得丑不说,人话都不会说。”
金祎再一转头,见刘巴慌慌张张上了马车,“赶紧回许昌,快!”
“你等等我啊!你跑什么,喂?”金祎上马拦住刘巴。
刘巴骂道:“你给主公惹了**烦了,休要再挡我的路,赶紧让开。”
金祎瞧出刘巴不似在说玩笑,哪里还敢拦他,只得一路随他往许昌。
此时的庞统很年轻,也很丑。丑如果分等级,庞统无疑是很高级的丑。但丑是没罪的,说别人丑却是有罪的。
当日夜里,庞统递上了名帖,拜访刘备。
刘备倒是比金祎强的多,一见面脸上也有笑意,可他笑的和善、笑的真切,“庞统先生,不知你深夜造访所为何事?”
庞统拱手一礼道:“玄德公,我所为之事,乃荆州存亡也。”
刘备闻言倒是一愣,“这话从何说起?”
庞统就是气性大了些,心说有仇不报非君子,直接了当对刘备道:“曹操封赏唐玉为荆州牧,此乃天赐良机,正是玄德公领兵收服江夏、南阳二郡之机。倘若错过此次机会,怕是只有坐以待毙,等死。”
刘备越听越糊涂,“庞统先生怕是想的不对。曹操一心挑起荆州内斗,我怎能让他称心如意?再者,唐玉是江东姑爷,一旦烽火起,何以取胜?”
“错了,难道玄德公以